【五月花组】时空尽头
有些人闲着没事乱写神经病文比如说我…（满地乱爬
我真的很想打游戏！！！（打滚）
记得看阅读提示——食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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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又辣又脆的蘑菇阁大下@Southwest☆ 的点梗，希望这样他不会继续往我的海里扔垃圾（祈祷
•组合是国设五月花组，很神经病的意识流
•写的时候脑子不清醒，没有考据，不要深究
•全文共3.5k
•食用愉快٩( 'ω' )و
文/唐若云
01.
白头鹰在很小的时候曾经问过我一个问题，他问我，先生，国/家的化身什么时候会死去。
当时的我年少轻狂而肆意狂妄，同时又努力地想要在他面前装出一个温温柔柔和蔼可亲的样子。我记得我牵着他的手走在小路上，黄昏洒在我们的肩头。
我想了很久才告诉他，当我们的领土失去了我们所赋予他的名字，当我们的领导者不再能够为了我们而奔忙，当我们的人民将我们遗忘，当我们的名字成为史书上的一页泛黄的纸张，最终无人问津的时候，我们才算是真正死亡。
“但是啊——鹰酱，”我呼唤着我一贯称呼的他的昵称，言语间隐隐透出了身为日/不/落/帝/国的骄傲，“你还不是国/家，因此你永远都不会死去。而我就会像天边的阳光那样，永远陪着你，在这个漫无边际的世界上，在这个没有尽头的时空里。”
02.
那时还年少的白头鹰到底有没有听懂我说的话，我终究是不得而知。后来他变成了国/家，变成了世界的灯塔。他的光辉掩盖了我夕阳的余亮，我最终站到了他的塔顶，成为了与他一同注视着东方冲天火光的点灯人。
再往后不知道的哪一天，白头鹰突然又一次问我：“约翰，国/家的化身什么时候会死去？”
只是这次我不再那么肯定，那么骄傲地回答他。我遥遥地看着坐在远处的白头鹰，好像是在看一个即将离去的虚影。
“当你不再被需要的时候，你就已经死去了。”
我最后轻声说。他冲着我笑了，湛蓝的眼睛化作了粘稠的宇宙，我突然就想起了多年前与他所看到的星空。
我们在那天晚上一起偷偷地逃走了，用一辆很旧的车，只能坐的下我们两个人。发动机响起的声音已经变得有些陌生，就连白头鹰开车手势都有些僵硬。
他带着我向夕阳落下的地方驶去，身后带下一条越来越长的影子。
我说，白头鹰。
他嗯了一声。
我又道，那边是海，鹰酱。没有路了，车开不过去。
于是我们就下车了。他慢慢悠悠地向海边走去，我跟在他的身旁，只是这次是与他并肩，而不是在侧后方若隐若现的阴影中。
我不知道他来这里干什么。但我没有问。
白头鹰伸手牵住了我的指尖。没有掌心紧紧相贴，没有十指相扣，他只是用他的指尖轻轻地牵着我，在漫长无边的夕阳下。
晚风吹起了他略有些长了的白色发丝。他的身体有些发抖，他的眼底好像覆上了一层雾气。
海水拍在了我们眼前的土地上。
03.
白头鹰停了下来。他突然问我：“约翰，你有没有带发圈？”
我在我口袋里翻找了一阵子，还真的找出了一条蓝色的发圈。我今天穿了一件旧旧的牛仔外套，没扣扣子，露出了里面洗的有点泛黄的白衬衫。
“这还是你送我的。”我低声笑道，意识到自己的嗓子有点哑，“当时你帮你家领导人买东西差一美元打折。你要拿它来干什么？”
“……所以我顺手给你买了一整袋发圈。”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从我手上拿走发圈，并为我的回忆接下去了一个结局，“我忘记了那时候你就已经很久没有用过除了黑色以外的发圈了。你好像从来没有用过……没想到你还留着。”
“你总是能从旧衣服里翻出一些从前的东西的。”我说，然后看着白头鹰微微侧身，撩起我的头发，用发圈把它们扎了起来。
“你的头发已经没有从前那么长了。但又重新可以扎起来了。”他评价道。
“是啊。”我说，莫名其妙有些哽咽，“因为它已经不能再代表什么了。”
“你的眼眶有点红。”白头鹰低声说，抬手用之间扫过我的睫毛。我感到有什么热乎乎的液体一闪而过，“兔子说过红配绿不是很好看，虽然我觉得如果是在你眼里那也没有丑到哪里去，但还是不要挑战这种高难度配色了。”
他静静地看着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我与他初遇时的天真，没有后来反抗我时的怨恨，没有最后成为世界灯塔时的狂妄。
白头鹰只是平静地看着我，好像只剩下了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我哑着嗓子问他，鹰酱，这就是你时空的尽头了吗？
04.
早在白头鹰还没有诞生的时候，我就莫名其妙地想到了一个问题。
“我们为什么要存在？”
我们一辈子都无法成为普通人，永远不能过上正常的生活。我们为了我们的国/家和人民在这个沉沉浮浮的世界上度过了一年又一年，却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
我带着这个问题活了很久很久，遇到了一见面就不对付的邻居，遇到了那群吵吵嚷嚷的家伙们，直到有一天，那个金发的女孩对我说，“我想，或许您是为了我们而存在的。”
“您给了我们这个国/家一个化身，也给了我们除了上帝以外的第二个信仰，不是吗？”
后来那个女孩成为了英/格/兰和爱/尔/兰的女王，加冕的那天她曾将手放在心口的位置，低头对我发誓道，“我将永远忠于您，还有您所代表的这个国/家，先生。”
即使到了千年后的今天，我仍旧记得那时她眼中的庄严和坚定。我曾坚信着这个答案，也想着我要守护着这个国/家直到它不再存在，但那时的我不会知道，在多年后的今天，不再有人需要我们。
到了如今这个时代，我们的人民终于不再需要国/家的化身作为精神信仰。
我不知道这个情况是好是坏，但我知道我们或许也到了退场的时候。我应该知道总有一天我们会像过去错误的定律和黑暗愚昧的思想一样被遗忘在时间的某个角落中，然后留在原地看着我们的人民和国/家越走越远，直到再也看不到他们的身影的那一天。
大约一百年前人们陆陆续续开始遗忘“国/家化身”这个概念，首先是几乎没有见过我们的普通群众，然后是各个政/府的工作人员，最后各国的领导人也不再记得曾经有一群不会老去的人代表着他们领导的这个国/家。
在世界上最后一个记得我们的人离去以后，我们终于变成了不会老去的普通人，除了不能死亡以外与常人没有不一样的地方。
我们不再拥有动物特征所带来的飞行等能力，羽翼和兽角真正成了摆设，仿佛有一些很沉的东西消失了，只留下了被所有人遗忘在时间之外的我们自己。
“没关系的。”白头鹰在我们五个人聚在一起的时候说，“没有我们，他们也会过得很好。”
“是呀。”兔子难得没有跟他斗嘴，“我家的亲们……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他们一起看着电视里播放的新闻。荧光屏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在一起笑得很高兴。
我们到最后还是走散了。几乎每一个国/家的化身都选择了回到自己家，隐蔽在了无人知晓的角落里。此后失去了国际关系的支撑，随着时间过去大部分人都已经杳无音信，到了最后我们能够联系上的人寥寥无几。
“离别是无可避免的，无论是普通人还是国/家。”白头鹰在一个雨夜敲响了我家的门时这样说，“但我可以选择主动来找你。”
或许是因为对彼此实在太熟悉，在那以后我们经常在一起度过漫长的时光。我终于不再叫他老大，他也偶尔会像小时候那样送我一束玫瑰。
直到那天他问我：“约翰，国/家的化身什么时候会死去？”
05.
“陪我看一次夕阳吧。”白头鹰说。他湛蓝的眼睛与落日余晖融合在一起，他的黑色羽翼正在渐渐地化成阳光的金。
“你明明知道我不太喜欢看夕阳。”我说，但没有离开，只是摸了一下他给我扎起来的短短的辫子。
“但你现在不用担心了。”白头鹰看着我笑起来，“你的太阳永不落幕。”
他伸手将手心贴上了我的心口，我好像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在太阳落入地平线的最后一刻，白头鹰松开了牵着我的手，然后慢慢地向海走去。
海水环绕在他的身侧，却没有淹没他。他就这么走在海水上，走在夕阳的照耀里。
我想起千年前我乘着白帆在五月的花香中来到了他孤独的世界里，让他把我当做了世界的中心；而如今换作他走向海面离开了我，任由孤寂感如潮水般将我淹没。
但白头鹰什么都不知道。他只是不断地往前走着，直到他的身影融化进了落日里。
所以你的时空尽头，是太阳吗？
我在心里这样问道。
End.
后记：
看不太懂没有关系，我也看不懂，我写完再看一遍想抽自己一巴掌你看看你写的什么鬼东西（）
下下跟我说：
一开始确实要写普设的但是一想到普设还得讲个前因后果我就觉得好麻烦噢所以改了国设（爬吧
后来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在我的设定里国/家化身除了国/家本身灭亡以外，还会因为什么而死去？
答案就是文中的，没有国民再记得和爱他们的时候，他们就会失去国/家化身的身份成为不死的普通人。
这就是个国/家化身被遗忘的故事。到了最后鹰酱在百年的孤寂中选择自己离开，留下牛牛继续留在这个与他们已经几乎毫不相干的世界里。至于牛牛最后会怎么样…俺也不知道（诚恳）
文中出现的金发女孩是伊丽莎白一世，我之前还没那么废的时候看到过她将自己的一生都献给了国/家，所以觉得让她对牛牛说这个最合适w没有考据过，不要深究…）以及那个动作参考的是光遇骑士跪一级（看得出来这人真的没读过什么书
关于牛牛的头发设定参考俺之前的文→【五月花组】鹰酱三次试图剪掉约翰牛的辫子，最后一次他成功了
彩蛋是兔子相关的同设定小故事！感谢阅读！(๑´ω`๑)
2022.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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